躯体冯与意识体星海
今日路上所想:以后生了娃,从她有意识起,我就明确告诉她我是她的债主。在她没学会自己记账前,我辅助她记录,当然我会采用更有利于我的记录方式,让她有意识的加快学习自己记明白账目的能力。
等她有足够能力还清了我抚养她长大的成本,我们的债务关系就宣布结束,可以根据她的需要转入其他合伙人之类的关系中。
所以,当她和我不在有债务关系,我完全没有理由干涉她对自己人生的规划,她想养猪那也是她的选择。剩下的情感关系就跟朋友一样,皆来自彼此自愿和投缘。
即便仍然处于债务关系中,我也希望从很小的时候让她学着对自己的人生做主,上什么学校学什么兴趣班,皆来自她的喜好,我只是为她打开一些门,引导她自己去看。我这个债主唯一不同就是还债条件宽松,没有利息,能力范围内看需求尽力满足借款额度。
关于意识体与躯壳身份剥离的思考中,总想起一句话:“抓捕周树人,跟我鲁迅有什么关系?”。
人的很多苦难,都来自于意识体完全融合于躯体身份的缘故。明明有时清醒又知世间真理,一旦涉及与这个躯体纠葛很深的人物关系时,就容易迷失其中,被带进他人的负面能量场,出也出不来。
需要更多的思考关于“我是谁”的话题。而这个思考从一开始,就得剥离世俗的身份,肉体的亲缘关系。
即便我们无法得知身体中的意识体来自哪里,但冥冥中会有牵引,当这个意识体越来越独立,或许就能知道她进入这具身体需要完成什么使命。
这个躯体很奇妙,我们的意识体几乎分散到她的每个组成,即便成功剥离,也永远的将能量的一部分留在了其中。同时躯体所产生的一些东西也融合进了意识体。所以一旦进入躯体,相互融合的时间越久,共同经历的苦难越多,彼此的影响也越大。
那么,我或许需要从孩子很小的时候,就告诉她,多多思考自我,学着让意识体和躯体保持更多的独立时间。当然这需要我自己对这方面有一些经验。
首先我需要了解躯体和意识体不同的名称。躯体继承她的族群信息,名字由她父母所取。她的亲缘关系例如她的父母,我可以称呼为冯父冯母(冯的父亲母亲的简称)。而意识体的名称由自己命名,这个名称或许是多个不固定的,他们展现了不同阶段思考的内心的自我。
这个阶段的“我”。还是叫星海吧。承载了我对未来的憧憬与美好希望。
于是后面的记录中,我得学着辨别,什么事情是和躯体有关的,什么事情是来自意识体想达成的。渐渐找到完成意识体的使命,并在这个过程中帮躯体处理好她的族群关系,找到她的社会价值,帮她过好这一生。在躯体生命的终结时刻,我们彼此都能圆满。